她不敢在此处多留,就故意往深山无人开化的密林深处跑去,还掰了一断挂着枯叶的灌木树枝,一路跑一路注意清理走过的痕迹。
就这么小心翼翼的往山里跑,直到天色暗淡,秦宜宁是真的跑不动了。
她强撑着一棵树喘粗气,左右细看,四周的景色都是一样的,唯一能分辨的只有自己是在“上坡”还是在“下坡”。
北方的夜里寒风刺骨,一旦停下来,身上就开始冷了。被汗沾湿的背脊被风一吹,冷的秦宜宁直打哆嗦。
她四处打量,拖着疲惫的身子选了一颗大树根部的背风坡。
这里呈半凹的状态,头顶有一快树根突兀的“棚顶,身侧又有两块大石嶙峋,倒是勉强能遮挡一些寒风,且地上还没有积雪。
秦宜宁就去寻了柴火,干草和松针来,抖着手从怀里找出火折子,先引燃了干草和松针,又选干燥的树枝架上,为自己在大石头后生了一小堆篝火。
秦宜宁大病初愈的身体极为疲惫,还忍不住咳嗽。
但是她知道,她只能短暂的休息片刻,因为如果不做任何措施就这么守着一堆随时会燃尽的篝火,她一定会被冻死在这里。
秦宜宁抱膝,用斗篷紧紧的裹着自己烤了一会火,感觉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