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叹了口气,“这京城寸土寸金的地儿,咱们全无家当,也不知迎宾馆能让咱们白吃白住多久。”又望着秦宜宁,“我的宜姐儿,往后咱们家可还要靠你呢。”
说的自然是让她入宫,换回秦槐远和秦家家当的事。
秦宜宁便询问的看向二老爷和三老爷,见二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还没与老太君商量清楚。
秦宜宁便只笑了笑,并不作答,带着冰糖等人去才刚秦嬷嬷帮着收拾出的厢房。
才走上游廊,却听见门里有人低声嘀咕:“咱们挤挤蹭蹭的住一起,她的下人倒是都金贵的紧,比咱们做主子的还要享受。”
秦宜宁回头,正看到拉着寒二奶奶低声抱怨的秦慧宁。
秦宜宁笑道:“看来,几番大难不死,慧宁姑娘倒是丝毫没有长进。”
秦慧宁哪里想得到她的耳朵这么尖,竟这么小的声音也听得见,不免有些讪然,想到秦宜宁还要入宫去的,说不定将来就风光无限了,她便更不敢得罪,就只低下了头不去看她。
秦宜宁也懒得与他们计较,便径自带着人离开,回了屋关起房门,才压低声音与自己的亲信婢女们将事情经过说了。
秦宜宁这厢安顿下来,同一时间的逄枭却遭了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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