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远见秦宜宁的表情,就笑着解释道:
"圣上与世家之间的争斗由来已久,一直以来,圣上凭借亲信勋贵手中的军权,能和世家堪堪打成平手,但是圣上毕竟多疑,对勋贵也不是完全信任,就看他是如何削夺了逄之曦的军权,便足以看得出这一点了。
“圣上心里也清楚有些勋贵与他心有间隙,相信圣上与世家之间的交锋也不会少。如此累计下来的摩擦,就导致圣上与世家之间的天平开始倾斜,朝堂现在急需新的力量来帮助他平衡世家、勋贵和北冀旧臣,但又不希望新的力量像勋贵一样手握军权不好掌握。”
听了秦槐远一席话,秦宜宁当真如同醍醐灌顶。
“父亲,我明白了!如您这般的大燕朝降臣,就是圣上急需的力量。我起初只知道大周朝之中有北冀降臣和圣上的亲信勋贵,却不知幕后还有大世家的存在。”
“你毕竟在闺中,接触的人有限,所以知道的不尽全面。”秦槐远笑着道,“一旦将事情告诉了你,你很快就能有成算了。”
秦宜宁被秦槐远说的有些脸热,但依旧道:“想来那些大世家历经百余年,底蕴说不定都抵得上北冀国那种国朝,子孙繁茂,涉及各行各业,在朝堂之中必定人脉甚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