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说的“记”上不只是秦宜宁所理解的。
他是男人,且有个容貌出挑的女儿,作为一个慈父,自然是担心自家女儿会被人给拐走了。是以但凡是男子,多看他女儿一眼他也会留心的。
这位陆二爷是个极为出众的男子,他刚才看秦宜宁的时候,眼神亮的惊人,或许他自己感觉不到,还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可这些又哪里会逃得过一个一心关心女儿的父亲的眼?
不过秦宜宁既然没有多想他便也没有必要细说。他的女儿聪明的很,该看透防备的时候,自然就能够看透防备起来。
“父亲,圣上那里若是得了消息,对您的印象应该会更好吧?”
“嗯。”秦槐远微微一笑,“圣上是个聪明人,他自然不希望自己重用的手下是无能之辈。若是我一来便被陆门世家或者北冀遗老压制的死死的,对于圣上来说无能之辈虽好掌握,却也不得用。现在这样,有来有往的场面就刚好。”
秦宜宁微笑:“父亲素来是极会掌握这些尺度的。女儿往后都听您的就好。”
秦槐远被她逗的哈哈大笑,点着她的脑门儿道:“你这会子说的好听,可到了真有事儿可未必能听为父的。”
“父亲说的哪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