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
“至于那位被送去了医馆的衙内,他是学艺不精自己摔的,与我的随从并无关系。
“还有这位公子。”
秦宜宁说到此处,眉目一轮便看向了肿着脸的青年,眼神洞彻人心,仿佛能读透那人的内心深处。
那青年只觉得脸上发热,就连挨了耳刮子的脸都不疼了,被美人如此注视,他有些晕陶陶的。
秦宜宁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温和有礼的道:“这位公子的脸上的确被我的随从打了一巴掌,然而我的随从也并非无故打人之人,也着实是他们的话太过污浊。”
郑大人道:“他们说了什么?”
秦宜宁闻言,低垂螓首道:“污言秽语,着实难堪的很,大人信不过我也不打紧的,才刚在街上的事目击者很多,大人尽管随意去问人便是。”
郑大人便点了点头。他对秦宜宁温文有礼的态度很是满意。
然郑大人尚且来不及说话,另一侧与程越关系较为亲密的青年,就七嘴八舌的分辨起来。
这些人都是官宦子弟,郑大人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置才好。
正当情况两难之时,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哗。
随即便听见廊下有人惊慌失措的大叫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