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尽。”
厉观文闻言便微微颔首,倏然之间就变了脸色,一甩拂尘,质问道:“程大人,你私自调兵,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程尚书闻言,额头上的冷汗就淌了下来。
“臣不敢,臣惶恐。”厉观文忙额头贴地。
程尚书身后的那些衙内们也都慌乱的七嘴讨价还价,不肯将他们叫出来,非要自己入宫去面圣,心中便都流淌出一阵阵暖意。
他们感觉的道,秦宜宁是将他们都当成了有血有肉的人,给予了他们最大的尊重,从来都没像他们从前的主子那般,将他们当做一件可有可无的工具。
大家都是热血汉子,心内都是一片动容。
他们既然跟着秦宜宁,又怎么会让她为了这些事夹在中间为难?毕竟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呢!
思及此,惊蛰上前了一步,对厉观文道:“我是打死了那匹马的人,我并未动手伤害程家公子,是他自己跌下马才摔晕了的。若是总管老爷不嫌弃,我便跟着您去一趟吧。”
“惊蛰!”秦宜宁呵止,却也晚了,就只能用一双美目瞪着他:“谁准你私自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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