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空担忧。”
“知道了,母亲。”秦槐远笑着宽慰道,“如今咱们也算是站稳脚跟,只要安分度日便可,往后也不必太担忧了。”
“当真?”老太君惊喜的抓住秦槐远的手臂。
秦槐远看老母亲如此,心下也觉得有些酸楚,笑着道:“自是当真的。只要本本分分生活,不惹是生非就好。”
“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君笑吟吟的连连点头,回头就吩咐秦嬷嬷叫人去预备饭。
秦宜宁与家人一同吃了一顿团圆饭,饭后盥洗一番,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半夜里上夜的寄云听见后窗有响动,一个机灵清醒过来,回头看去却见是逄枭从拔步床后头净房的角门出来。
寄云心下禁不住好笑,算算日子,王爷这几天也该来了。笑着行了个礼,便悄无声息的开门退了出去。
逄枭在秦宜宁的床畔坐定,借着寄云留的一盏昏黄的灯光看着熟睡之中的秦宜宁。
她侧身躺着,白净的脸颊贴着烛光下看不出确切颜色的枕面,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两颗略大的门牙,长发散落在枕头上,显得她的巴掌大的小脸更小了。长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像是两个小扇子。
逄枭用食指轻轻的磨蹭了蹭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