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在质疑圣上吗?”
“不敢当,我心里可不会这么想,我说的是你的心声!”
“季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逄之曦,我看你是身上的伤又好了!”
……
逄枭送季泽宇出来,一路上两人就在不停的吵嘴。
季泽宇越走越快,逄枭也穷追猛打,二人一路吵到了二门。
还是府上的下人看不得两位主子吵起来,生怕再闹成流血事件,才适时地赔笑上前来将二人分开了。
季泽宇终究是拂袖而去。逄枭也冷着脸回了书房。
且不论这一幕传入圣上的耳中,会引来李启天多少笑话,
只说此时的养心殿里,李启天坐在临窗的炕上,手执白子,与对面执黑子的陆衡对弈时候,还不忘了悄然留意陆衡的神色。
“陆贤弟。今日朕赐婚逄秦两家的事,想必你已经知晓了吧?”
陆衡听闻李启天如此客气小心的声音,便微微一笑,也同样回以客气。
“回圣上,臣已经知晓了。”
李启天见他这般礼数周全,心里舒坦了不少,笑着道:“朕之所以赐婚他们两家,也是为了国事着想。秦槐远与逄枭之间的杀父之仇,天下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