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合十,“多谢父亲!您可算是救了我了。母亲若问起来,我就说是您让我看书的。”
“哈哈,好,你母亲若问,你就说我吩咐的。”秦槐远再度大笑。
“老爷,您就这么惯着宜姐儿。”
父女二人正“狼狈为奸”的达成协议,门外就传来孙氏似嗔似怒的声音。
秦槐远用食指摸了摸鼻梁,也不笑了。
秦宜宁则起身去迎:“母亲,您怎么来了?”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们爷俩背后偷背着我商量着偷懒呢。”孙氏眉目含笑的看向秦槐远。
实在是因为秦槐远少有这般朗声大笑的时候,能看到他们父女两如此和睦,女儿又能做秦槐远的开心果,即便是他们俩商量着怎么不绣枕面儿,孙氏也一点都气不起来。
“夫人,过来坐吧。”秦槐远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
秦宜宁扶着孙氏坐下。
孙氏就点了下她的额头:“你呀,别总听你父亲的,你父亲是男人,如何懂得这些?女儿家哪里有不自己绣花的?那些大家闺秀,还有自己绣嫁衣的呢,你好歹也是尚书之女,若是一点针线活都不做,岂不是叫人看不起?”
“母亲,您这就说错了。若是叫人看到我的绣活,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