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理外袍,又补充了一句:“反正回来还可以接着玩。”
秦宜宁无语的捏了他手臂一把,就吩咐婢女们带上她事先预备下的三双鞋,与逄枭一同
离开锦华苑,步行去松鹤堂。
二人走的并不快,逄枭一路上为秦宜宁介绍府中布置,“你那时小住,又不方便走动,如今借着大婚返修,我将府里的一些钉子也拔掉了,现在相对来说安全一些,你也可以住的踏实点。”
秦宜宁笑着点头,问道:“昨儿圣上吃醉了吗?几时走的?”
“我出去敬酒时,圣上已经匆匆离开了,我的人说圣上得了个密报,是匆匆而去的,走时脸色很不好看。”
秦宜宁就有些担忧,“希望不要与你有关才好。我还指望着咱们能多过一段太平日子呢。”
逄枭笑道:“放心,不论与我有关还是无关,都无所谓,你男人可不是任凭谁捏扁挫圆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总有办法应付,你就只管安心的在家享福便是。用不着再如从前那般辛苦。”
一句“你男人”说的秦宜宁既羞涩又窝心。
她总是处处为人操劳。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承诺她,可以不必自己操劳,一切都有他。
秦宜宁笑道:“那我往后就一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