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不好,秦宜宁不希望长辈跟着担惊受怕。
姚氏却是狐疑,总觉得秦宜宁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心虚。
马氏担忧的拉着秦宜宁的手道:“看你手凉的,贫血可不是小事,你现在还小呢,将来年纪大了可怎么好?不过幸好咱们发现的早,现在就开始调理着,补一段日子就好了。”
“是,多谢外婆。”秦宜宁感激的看着马氏。拉着她的手摇了摇。
秦宜宁从小就没受过上了年岁的长辈的关爱,老太君自然不必说,就是从前在大燕,外婆定国公夫人郑氏与她之间,虽然也是真情,但是其中也掺杂了利益纠葛。她刚回府不得母亲喜爱时,外祖母虽然劝着母亲对她好一些,可那也不是因为外祖母喜欢她,而是外祖母要给母亲想法子稳定地位。
若说真的没有理由就对她好的,马氏就是一个。秦宜宁对人的恶意和敌意感知明显,对人的善意感觉也明显。她那时还没确定会嫁给逄枭,马氏对她就已经一见如故了。
“傻孩子,自家人了,道什么谢。也是可怜见的,年轻轻的跟了我家大福担惊受怕的。”
马氏拉着秦宜宁的手去临窗大炕上坐下,“往后你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跟他们说,叫被他们去做。若是大福对你不好,敢欺负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