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闻言,面色便有一些凝重。(. .)
“王爷现在还在宫?”
“是。”徐渭之道,“虎子跟着王爷入宫的,想必是听说了消息立即悄悄地送信儿出来了,也好让咱们提前知道了,心里有个准备。”
秦宜宁理解的点头,因为秦槐远平日是如此。
她现在担心的是,安排逄枭赈灾,是不是圣又有什么阴谋。如今国库空虚,圣的内帑也不富裕,此番灾情波及甚广,要赈灾,自然是要大笔的银子,圣从哪里能弄到这笔银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逄枭倒是有带着人赈灾的本事,可他总不能凭空变银子出来吧?若到时候拿不出赈灾的钱来,灾民们最后不还是要怪在逄枭的头?
秦宜宁觉得,事情俨然朝着当年圣拖欠虎贲军军饷的方向发展了。若真的闹出赈灾钱款不济,灾民衣食不保的情况,这个黑锅岂不是要逄枭来背?
“这样下去不妥。”秦宜宁起身踱步,轻声道:“咱们不能让王爷去背黑锅。并不是咱们不想为灾区的百姓做事,可是咱们更不能让人轻易伤害王爷。谢先生,徐先生,你们那里还有其他消息吗?”
谢岳和徐渭之对视了一眼,谢岳道:“是有一个消息。陆家的二爷陆衡去了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