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味儿的一番话,就觉得好笑的很。
难道她家男人还在介意她曾经差点成了尉迟燕皇后的事?
“燕郡王的确不是彻底的坏人,但现在一则我们已经是站在对立面上,二则,他既然做出抛弃妻子的事来,就也怪不得旁人了。他想复国,想得到昏君的宝藏,这些都可以理解,但是他却用了最不入流的一种方式。”
秦宜宁想起曾经那个一心只读圣贤书,身上带着浓郁书卷气,为人又颇为正派的尉迟燕,不免就觉得沧桑。
时间和现实都是改变人的利器。
尉迟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般偏执执拗,不顾亲情的人,她都已经不知道了。
逄枭搂着秦宜宁,在她脸颊上亲了好几口,“我家宜姐儿说什么都对。”
秦宜宁被他这话闹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怎么听你的语气,倒像是很勉强似的。”
“我媳妇儿说什么都对。”逄枭又开始不安分的在秦宜宁身上摸索起来。
秦宜宁不由得轻叹,他们成婚之后,逄枭就仿佛是推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食髓知味的只知索取她,且还特别喜欢粘着她。
秦宜宁甚至有时候觉得逄枭那粘人的模样就像是家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