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问候长辈的,难道还要老人家来问候我?那岂不是折煞我了。何况巩大人坚守旧都,我与王爷都敬佩的很,能教导出巩大人这般忠诚贤臣的老夫人功不可没,于公于私,都该是我去给老夫人请安才是。”
江氏听的又是熨帖,又是动容。
她原本还担心不好伺候的主儿竟是如此通透的一个人,这于她来说着实是意外之喜。
“王妃既这么说,我若横加阻拦反而显得生分了。”
“正是如此。往后我与王爷少不得还要叨扰一段时间,巩夫人若一直都这么客气,那我们住着也不自在啊。王爷与巩大人并肩作战,既是同僚,又是朋友,他们二人那般亲近,我们自然也不该生分。”
“王妃说的是。”
江氏笑着道:“小女淼儿此时正陪着她祖母呢,王妃若不嫌弃,这便与妾身一同去?”
“有劳夫人了。”
江氏就带着秦宜宁转了个弯,往后衙跨院的正屋走去。
一面走,一面介绍道:“此处就是了,平日里我与大人住在厢房,我婆母住在正房,婆母出自耕读之家,很是通情达理,对待我就像是对待亲生女儿一般,我不争气,只给大人生了三个女儿,婆母也并未因想要孙子而逼迫大人纳妾,年轻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