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了这么多事情,还不告诉我。”
“什么话,我哪有密谋。”逄枭终于将媳妇哄的开心了自己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们将密旨的字条烧掉。又低声议论了一番。
这一日他们并未再做其他事,简单的吃了一些稀粥,就早早的休息了。
这还是长久一来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睡床,秦宜宁舟车劳顿,几乎是沾了枕头就睡了过去。
逄枭身体强健,赶路于他来根本不算什么,是以这会子他还精力充沛,可是秦宜宁就在他身边睡成了温香软玉的一团,让他将她搂在怀里的动作都小心翼翼起来,又哪里还能动其他的心思?
一夜好眠。
次日,逄枭便去了前头的班房与巩优商议起正事。
“巩大人,圣上的赈米虽然还不知几时才能到,但是现在咱们还是应该设粥棚和医棚,现在每天都有饿死的百姓,咱们不能眼看着大家饿死。不然圣上的赈米和银子就算到了,死去的人也是白死啊。”
“王爷说的是。”巩优赞同的点头,道:“下官先前不敢动作,是因为心里着实没有底。咱们粮仓的存粮只够城中稀粥吃十天的,这还没有计算问询赶来的百姓会有多少。
“先前没有设粥棚,也是下官命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