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灵素沉吟道:“我却也是知道的,随着改革开放,现在的社会,是各种利益集团的结合,当年那位老人励志改革,做了不少实事,但他却是唯一没有连任的老人,我一直记得他老人家上任时说的话,”
陈凌脸色上出现一丝敬重,道:“我也记得,是这样说的,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都将勇往直前,义无反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冉灵素道:“对,因为他老人家是这么做的,所以也就动了利益集团的奶酪,再说个远的,历史第一昏君杨广,北伐高丽,开大运河都是欲加之罪,第一昏君不如说是第一悲情皇帝,最大的“罪过”是弄科举制,和他老爹废九品中正,挖门阀根基,结果被联合推翻,可笑后世读书人都骂他,岂不知若无他,寒门哪有科举出头机会,悲哉杨广,可见得罪了利益集团,纵然九五之尊也是承受不住,”顿了顿,道:“腐败现在是一种规则,大家都贪,你上来,你不贪,你就滚下去,你如果动了大家的利益,那么就会被群起而攻之,这是我们社会的特色,”
陈凌喝了一口酒,道:“我当然知道这个规则,每个人只要进去,就要被温水煮青蛙,我就是想要建立我的大楚门,在这个规则上面悬挂一柄达摩克之剑,我不去改变规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