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沈惠娟出来一看,赶忙护崽子似的拦在两人中间,惊呼出声:“唉哟!杀人啦,孩他爹,有什么话好好说,打人干什么呢?”
郑清鸿拿着皮带,脸色狰狞地抖着手,指她身后:“你自己看看他那个鬼样子!我还不如没这个儿子!”
沈惠娟也是没见过丈夫红脸成这样,顺着他话转身:“我儿子还能有什么样子……哎哟我的妈呀!见鬼了这是!”
无论是头顶还是脸,都不容易贴创可贴或是绑绷带,何况郑锦津这只是刮蹭似不深的浅层伤口,医生给他打了疫苗针后,简单消毒涂上碘酒紫药水就放人了,郑锦津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丑到异形的样子,拼命要求医生至少给他头顶上绷带。
然而医生很专业负责地告诉他,以现在盛夏C城的高温,包着头皮不透气会发红更痒不说,头发还不容易长出来,更甚说不定还会提前早秃,吓得郑锦津一愣一愣,还是同行的一个保安不忍心借他一顶工帽,这才勉强在外面混过去,不然当时围观的人肯定多一层,说不定还能送郑经理上斗音或是地方猎奇新闻。
可惜帽子已经在刚刚他上窜下跳躲他爹攻击的时候掉了,所以沈惠娟转头就看到一个头发稀疏,紫色光顶,脸上留着两道紫红色血泪,活像来索命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