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蓼先用湿巾包裹住自己的手指,再慢慢搓开结成一绺的毛毛,让它们重新恢复柔软。大概是这次的打击太大了,比被打屁屁还要大,小猫哭得太厉害,眼角都哭红了,眼睛附近的小眼窝也有点肿了。
正寻思着回去煮个鸡蛋热敷按摩推开的方法不知道对小猫咪有没有用的时候,再也忍不住被人忽视的罗嘉宁开口了,这明明就是一辆两个人一只猫的车,为什么他这个人却全程没有拥有姓名?
“我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猫奴’了,这名词形容苏总您可真是一字不差,猫奴猫奴,就是猫的奴隶。”
“胡说,哪有这么夸张。”
罗嘉宁瞪着眼睛,大声嚷嚷:“我胡说?!”
苏天蓼赶紧捂住两只猫耳朵,“嘘!你小声点,吵醒它了,我又得哄了,我还未想好台词。”等小猫咪缓过劲来,暹罗猫会变黑的事实肯定又重新在这个小脑袋里亮起红灯,他还未想好要怎么安慰小猫接受自己毛色呢。
罗家宁抖着手指着反射着苏天蓼镜像的后视镜,“你看看,你看看这里面这个男人,这个一手奶瓶,一手纸尿布的男人是谁?”
“这是湿巾,不是纸尿布,你是眼神有问题还是不识字?”
“那有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