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秒以前,苏天蓼会将说着上面这些不切实际蠢话的傻子一脚踢进伏尔加河里面洗洗脑子,而现在他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在里面畅游。
真香,做个幸福的傻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青年开口了,嗓音也是完全戳中他的清润磁性,还带了点喑哑,就更抓耳了,“蓼蓼,还要吗?喵可以的。”
苏天蓼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坐起来,整个人仍然惊魂未定。
这是什么恐怖片?!他在做梦吗?现在呢,现在不是做梦吧!?
苏天蓼急促呼吸着,举起手狠狠捏了自己一把,疼死了,才放松下来。
呼,幸好,现在是现实啊……
苏天蓼摸了一把额头,不烫了,身体也不痛了,精神很好,看来已经好了,果然他的自愈能力不是盖……的?!
缓过来的大脑神经接收到来自股内侧肌肉传递过来的触感时,整个中枢都瘫痪死机了。
不不不会吧,不可能吧,这一定不可能是……
苏天蓼梗着脑干,帕金森般抖着手往被子下摸去……
果然还是恐怖片。
他记得他好像被诊断为性冷淡没错吧,这可不是性冷淡该有的吧,治好了发烧感冒后,连这个都能被附带治愈的吗?现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