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骂他的。”
一听这个“骂”字,郑裕彤的心火又来了,指着对面沙发上的一位妇人呵斥道:“看你们周家教出来的好儿子,他现在真是狗胆包天,竟敢指着人家方先生的鼻子问人家是什么东西,我倒要问问他是什么东西,谁给他这个勇气的?”
听到老爷子说“你们周家”,客厅里还在“好心”劝说的几位孙子孙女,相视一笑,随后又恢复成一脸戚戚然的表情。
“爸,我昨天罚他跪了一夜,您看在从小那么疼他的份上,这回就饶了他这无心之过吧!”说着话,对面徐娘半老的妇人开始抹起了眼泪。
“你不用在我这里哭。想我15岁辍学从奧门到香江学艺,做事都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从来不敢有一丝懈怠。后来发家之后我更是谨小慎微,处处与人为善,就是怕树大招风,给家里招灾惹祸。”
一口气说完,这位郑老爷子略微的喘了口气,带着丝落寞的表情说:“也许在你们看来,我们郑家已经执业界牛耳了,可是在人家看来就是个笑话。人家随时可以把我们郑家打入无底深渊,让我们永世不得翻身。”
“连忆辉都要跟人家平辈相交,这样的一个人、你那个好儿子竟然问人家是什么东西?”
“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