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我可怜的样子也只能是帮着抹一下同情的眼泪而已。活着的人日子还是得过呀。后来,尸体被抬回来了,是洋子叫人帮安葬在一座小山上。”
“洋子应当是个不错的人吧”高天睛说道。
许是不错二字触到了什么,王菜花的眼泪立时喷涌了出来,“他是个畜生呵是个畜生”,显然,她对洋子这个人如此深恶痛绝,一定是洋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呵您慢慢说,他到底怎么啦”
“洋子是条披着人皮的狼呵,开始我怎么也没看出来。我只知道他是我们镇里一个管事的干部,没想到他这么热心为我们家办丧事,原来早就在打我家阿霜的主意了。虽说阿霜那年才只有十三岁,但人长得有模有样,有胸有屁股了。我家那位当家的死了后,矿上要处理一笔钱给死者家属,就是洋子帮着活动落实的。有什么办法呢孩子小又不懂事,我走路不方便,外边又不认识什么人,办什么事都得靠人家。洋子说,是我家当家的放炮时不小心引起了矿井崩塌,按理说我家当家的就是罪魁祸首,矿方不可能有一分钱赔款给我们。但是,他看着我们一家老小要吃饭的面子上,可以帮忙去找上面的人弄一笔赔偿款给我们。我家那时穷,两小孩要饭吃,要衣穿,我又不能出去赚钱,我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