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粮食,饿不死。”
郝沈梅愣住,汉子这啥反应,咋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咧,以前一听说父母出了啥事,可是急得不得了,这咋听着像是说别人家的事。
“昨天跟丑来借钱,要和那妮子去县里照相,我给了他五块钱。”郝沈梅告诉葛辛丑。
葛辛丑静默片刻,说:“家里要是还有钱的话,你再给他扯一身料子的钱,别让他落那妮子的埋怨,往后那边的事咱就不要管了,啥时候是个头。”
顿了一下,葛辛丑低声叹气:“年纪都不小了,能管他几个一辈子?”
郝沈梅又是一阵愣神,这还是原来那个人吗,是不是这一觉睡得太长,脑子睡出毛病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葛凯琳一时把高争气给忘了,等葛辛丑平平安安回家,昏睡两天后去了单位上班,葛凯琳的心才放到了肚子里,想起高争气来。
不过,她之前所有的设想都用不上了,因为高争气现在已经跟憨憨没啥两样。
高争气从旱地河回到家没多会儿,就开始发烧,连着两天,村里保健站的王医生用尽了办法,高争气的烧都退不了,反而越烧越厉害。
第三天上,黄苹果用推车把高争气推到柿镇,在公社医院折腾了一天一夜,打针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