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东西,郇老太太问他都是些啥,他说是草药,把这些药捣烂抹在伤口上,伤口好得快还不会留疤。
郇老太太问他:“祥娃,你眼睛看不见,咋能认得药草的。”
绪祥解释:“奶奶,我眼睛看不见,耳朵和鼻子就比一般人好使,皮肤对环境的感觉也很灵敏,我和涅娃能活着被欣毓捡回来,自然有自己的一套保命方法。”
绪向阳背着张惠灵进屋,扶张惠灵在炕上躺好,出来边扒拉那些草药,边问绪祥:“那你咋知道用了这些东西还不会留疤?”
他自己是练家子,跟着别人也学得认识一些治伤的药草。
绪祥摇头:“叔叔,小时候的事我真不记得了,不过,你也见过我给涅娃身上涂药草,你看涅娃身上哪里有疤痕。”
“这倒也是。”绪向阳盯着绪祥看了一会儿,不再追问。
虽然他不知道绪祥小小年纪都经历了什么,可他对绪祥的能力越来越深信不疑。
绪祥和绪涅来到家里后,对周围人的警惕心很高,一直坚持自己带绪涅,绪向阳每次想要趁绪祥没有守着绪涅的时候,想要把绪涅抱走扔掉,绪祥都好像能预知要发生什么一样,在绪向阳还没来得及动手前就抱走了绪涅,那动作快得根本就不像眼睛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