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治好,女子的年龄最耽搁不起,这次的事结束,我就会带她游历,也好让妹子这辈子少些憾事。”
这是在一次商讨完军务后,葛凯文随口说的。
“我娘穿着素淡,给妹子的衣服却大都用红色,就是衣物是其他颜色,镶边或绣的花朵也夹杂着红色,我娘说,妹子生来体弱,大红色可以辟邪。”
葛凯武喜欢泥雕,有一次过年,葛凯武雕了个全家福,在给泥雕上色时,绪祥问他,为啥所有葛凯琳的雕像都着有红色,这是葛凯武给的解释。
“我和你伯母渐渐老了,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你和凯文几兄弟,身为男子汉,就该有男子汉的志气,不管你几个人今后怎么样,只要是你们自己愿意的事,我和你伯母都会全力支持,至于凯琳,我和你伯母就守着她。”绪祥带军出征时,葛凯琳的父亲对绪祥说的话。
绪祥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葛凯琳、葛凯琳的父母和兄长,几个人在他的脑子里交相出现。
不管是亲耳听到的,还是探子的禀报,句句像重锤敲在绪祥心上。
“相夫教子是没错,可要是一辈子被关在院子里,我宁肯不嫁。”
葛凯琳说这话时才八岁。
一锤定音般,绪祥的一颗心被敲沉到了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