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面前的每个人都有一份。
至于纸上写的啥,是干啥用的,醒来后她就不记得了,梦里那些人的模样也想不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好像被碾子碾过一样,喉咙也疼得冒烟。
郝沈梅给她用梨子熬水,问她:“昨晚做啥梦了,整晚听你说话,也听不清你说啥,人也不停在被窝翻腾,按都按不住,叫也叫不醒。”
“我不记得了,好像梦里很忙的样子。”葛凯琳声音嘶哑。
“早上牧老师来看过你,以为你偷懒逃学,我给他说了昨晚你做梦的事,他给你号了脉,说帮你向班主任请假,让你只管睡。”郝沈梅倒出梨子水,等着晾凉。
这都好几年了,牧老师依旧没有改变天天揪人上学的毛病。
“我现在就想睡。”葛凯琳打个哈欠。
眼睛酸涩,人也没精神,重新爬上了炕。
“喝了水再睡吧,省得虚脱。”郝沈梅另拿了个碗,把梨子水在两个碗里来回倒腾。
估摸着水温差不多是葛凯琳平时爱喝的口感,温水稍有点烫的样子,郝沈梅叫唤葛凯琳喝水,葛凯琳已经睡着。
郝沈梅边摇晃边叫着葛凯琳,葛凯琳哼哼了几声,没有起来。
无奈,郝沈梅给葛凯琳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