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娘和爹的长相,那简直就是美女与野兽,不对,是美男与那个什么……
哎哟,这可是自己的娘咧,不能乱想。
上一世受传统教育的葛凯琳,不愿拿任何一个难听的词来形容吴丽梅,可那种违和感又挥之不去,小婴儿的脑中烦恼和迷茫一片。
不过,甜丝丝的羊奶一入口中,那些烦恼她也就顾不上了,饿呀。
谭柳儿抱着葛凯琳走后,葛天俞坐到床沿。
吴丽梅的脸朝里躺着,肩膀一抖一抖,葛天俞用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把妻子满头灰白的卷发顺到脑后,扳过妻子的身子,掏出帕子仔细给妻子擦眼泪。
谁知这眼泪是越擦越多,最后葛天俞干脆不擦了。而是改握着吴丽梅的手,任由妻子哭。
吴丽梅的手挣了几挣,没有挣脱,也就放弃了。倒是慢慢收了哭势。
“唉——,要是你嫁给一个普通人家,过得会比现在好得多。”
吴丽梅正在哭泣的身子猛地一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葛天俞揉搓着妻子开裂干瘦的手,语气里都是疼惜:“你本来是岳父岳母捧在手心里的宝。丫环下人身前身后地伺候着,虽不比官家的千金大小姐,可也不是寻常农家的女子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