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小姐,二太夫人说,煎炸的东西吃多了上火。”
“刘妈,那个是不是糖葫芦?”
“六小姐,你今天已吃过一串,再多吃对牙不好。”
“刘妈,我想喝羊骨汤。”
“六小姐,秋干气燥,咱们过些日子再喝好不好?”
唉,刘妈虽对自己贴心,就是一样不好,吃食上考虑太多,几次下来,葛凯琳就变得闷闷不乐,不太爱说话。
刘妈也不忍心,问葛凯琳:“六小姐是不是闷了?”
葛凯琳摇头:“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吃这不行,吃那也不行,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刘妈哭笑不得,六小姐小小年纪,哪来这种怪论,语气听来倒像吴太夫人,不由笑问:“六小姐想吃什么?”
葛凯琳气闷,我什么都想吃,可我就是说出来你还不照样啰嗦。
一个声音从旁边响起:“六小姐,前面有家馄饨摊,我吃着还可以,你想不想去试一试?”
葛凯琳讶然,面瘫这家伙打哪儿冒出来的,身后还跟着那个似乎永远长不大的小厮。
街上人太多,马车走不动,葛凯琳人小,腿脚又不灵便,每天她出来逛都是水月和水珏轮流抱着或扛着她,刘妈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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