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划脏了他刚誊写好的账目他也不去理会,只是死死盯着绪祥。
“已抢救了过来,不过元气大伤,绪欣毓也病倒,学堂暂时停课。”绪祥双拳紧握。
“哐当。”葛凯文一下子软倒在座椅上,桌上的纸张飘落一地。
稍微缓过劲,葛凯文声音低沉:“我知道你身份不简单,其他的事我不关心,我妹妹活下来不容易,你说过你将凯琳当妹妹看待,你要找人治好她,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不用你说我也会去找人,据我所知,以你二祖母的医术,太医院的人都很少有人能比,当年曾有皇家人愿供奉她,富贵无限,她不愿受规矩约束,宁肯呆在民间。”
“你的意思是,凯琳的心疾没办法治?”
“我家夫子擅长制毒克毒,医术不比你二祖母差,可以试一试。”
葛凯文低喝:“凯琳是心疾,不是中毒。”
“医理都是相通的。”绪祥出了帐篷。
葛凯文捡起被自己无意扫落的账目,按下心绪,接着整理账目,再写出的字比划歪扭。
绪祥去而复返,盯着葛凯文手里的毛笔,葛凯文知道他有话要说,停笔抬头。
绪祥问:“小时候我曾给你一个木雕,我知道你没转给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