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了,竟跟小孩子一样斗嘴,还真是应了越老越小的俗语。
孙夫子却并不觉好笑:“听说你的学堂男女混在一个课室,夫子就只有两个小女娃,这样确有不方便的地方,要是能有我这个男夫子,又已是年过花甲的人,有些事还是方便许多。”
这次谭柳儿没跟孙夫子唱反调:“凯琳,孙夫子说的有道理,你考虑一下。”
葛凯琳郑重点头。
孙夫子的下一句话一下子让她很无语:“我这次来,是听说你身体不好,我和你二祖母学医时各有偏重,两人合诊,兴许能根治你的痼疾。”
闲扯这半天,他老人家这会儿才想起来这里的目的。
一番忙活后。
“怎么样?”
“凯琳确实身有奇毒,却诊不出到底是什么毒,这毒我也没见过。”
“这毒要是不解,后果会怎么样?”
“衰竭而死。”
“有什么办法缓解?”
“毒已浸透全身,只能尽快研制出解药。”
谭柳儿催孙夫子:“那你快点研制呀。”
沈夫子点头,问葛凯琳:“我要研制克你身上毒素的药剂,可能不时要取你一点血液,你不要怕,每次只是几滴而已,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