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嗔道:“到时就说你是给你二祖母打下手,反正你也有一瓶子底医术,可勉强说得通。”
摸摸自己的额头,葛凯琳不满:“啥叫一瓶子底医术,老和尚,我会背的药方可比你还多呢,二祖母的医书我也全会背,你敢跟我比试吗?”
老和尚大笑:“哈哈,会背医书有啥了不起,有本事,你自己给我配一副药来看。”
葛凯琳语噎,还是不肯就此服输:“哼,我是分不清药草,可别人不一定都分不清药草呀,用的时候,只要我口述,药方照样配得出来。”
老和尚揶揄:“借别人之手,怎么能算你自己的本事。”
葛凯琳撇嘴:“嘁,你这是强辩,不管过程怎么样,只要结果一样就行,那些当官的也不是事事亲力亲为,可只要他们的辖区有了功绩,还不是记在他们头上。还有,当今皇上身处深宫,却被传颂为明君,难不成所有事都是他亲力亲为?”
老和尚赶紧做势阻止:“嘘——,小娃子家家的不要乱说,官场复杂,皇上更不是我们一般人能议论的,如今寺里又住着宫里的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逮住错处。”
葛凯琳捂住自己的嘴巴,使劲点头,心里也暗自责怪自己。
看来这段日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