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
“公公是要解手吗?”小喜问弯腰给傅公公将鞋穿好,要扶傅公公去屏风后边,那里放着一个马桶。
寺里的和尚不管天有多冷都不用马桶,晚上要方便也是去寺里的公厕,马桶只给香客用。
傅公公却没挪脚,让小喜拿披风来给他。
小喜不赞成:“公公这是要出去吗。外面很冷,公公的身体还没康复。”
“没事,我只是觉着烦闷,想出外透透气而已。”傅公公自己去拿披风。
小喜妥协:“公公还是喝了汤药再出去吧,热乎乎的身子也暖和。”
“也罢,就听小喜的,喝了药再出去。”傅公公坐到桌子前。
“小喜这就去看看汤药熬好没有。”
看着兴冲冲往外跑的小喜,傅公公心里叹息:呆在宫里那个复杂的地方,再经厉几年,小孩子本应有的单纯会慢慢消失,直至荡然无存。
没一刻,小喜端着汤药进来,身后亦步亦趋跟着高太医,那模样分明是怕小喜洒掉汤药,或走路不稳将药碗摔掉,时刻准备着抢救药碗。
喝完汤药,傅公公由小喜服侍着穿戴好,慢慢往室外去,高太医跟随在后。
傅公公客气道:“高太医,您受咱家我连累,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