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祥没有让他回去过年,那是他第一次在外面过年。
晚上他睡不着的时候,绪祥就教他功夫,直到他累得站着都能睡着。
他问绪祥,为啥不干脆点了他的睡穴,省得陪着他熬夜。
绪祥当时是咋说的,原话他不记得了,那意思他还是明白,说是点人穴位不一定是好事,说不定还会白费了葛凯琳的功夫,让他又变回傻子。
还有一层意思他也听明白了,就是绪祥也睡不着,他心里也有挂念的人。
后来绪祥的事终于办完了,他高兴的不得了,见到葛凯琳,他恨不得抱着葛凯琳不撒手,可是他不敢,小时候那次勒得葛凯琳昏睡好几天,给别人留下了恐惧,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那次绪祥从骡子上摔下来,在绪家堡养了很久的伤,伤好回家,他还没来得及高兴,绪祥就给他讲起了男女大防的事。
他听懂了,就是他和葛凯琳都长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搂搂抱抱,别人会说闲话的。
他记得很清楚,绪祥的语气冰冷:“这种事对男的伤不到一点皮毛,伤害最大的是女的。”
那以后,他再没对葛凯琳有过很亲密的动作,唯恐伤到葛凯琳一点,只一心一意做好吃的,想让葛凯琳吃好点,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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