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脾气暴躁到几乎无法自己控制,白天我还可以用法里压制住,到了夜晚连我也无能为力。
“为避免葛凯倪做出傻事,他每晚都和葛凯倪寸步不离,用强力压制葛凯倪的暴力,两人不能说是有肌/肤/之/亲,却也每晚同睡,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是怎么过来的。
“葛凯倪已被自己的戾气烧得头脑发昏,白天能保持清醒上班就不错了,晚上的事她根本记不起,高争气那段时间过着日夜颠倒的日子,却也心里甜蜜。
“突然有一天,你回来了,没了冷漠,不再推拒,他终于可以跟以前一样和你亲昵,可是你却告诉他,你心有所属,从来只会对你服从,没有自我的他,只有选择离开。
“人离开了,心却离不开,他再次以开饭店的方式回来了,却做出了自欺欺人的选择。”
黄牟平说完,葛凯琳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月亮被云彩遮住,大地一片漆黑,葛凯琳长长叹口气:“如果小时候我不治好他的病,兴许他现在会活得很快活。”
混沌无知,无忧无虑,没有烦恼,比现在这个自我麻痹要好过得多。
“遇到你是他的劫数,他也是你的劫数,就像你和绪祥一样,经历双世是你俩共同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