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进,邵父和邵母就听见一片片狗叫声。
走进去之后,邵父和邵母差点跌倒在地。
一个男人血肉模糊的躺在一张病床上,几个歪七扭八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像医生护士的人,正在给这个血肉模糊的男人治疗。病床上的白色床单被染成血红,还有鲜血浸透白色床单,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
“呕呕呕”
邵父和邵母哪里见到过这么血腥场面,当即就连连干呕。
老鼠笑了笑,带着邵父邵母了离开这个房间,朝着一阵阵激烈狗叫传来的方向走去。
这是一片铁栏杆围起来的地方,里面有十多只狼狗。一只只狼狗流着哈喇子,眼睛里泛着凶光,冲着邵父和邵母狂吠。
刚才见到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还没缓过劲来的邵父邵母,竟然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他们看见,这铁栏杆围起来的地面,还有大片大片的鲜血,甚至鲜血当中还有碎肉
这次,邵母终于忍受不住,连跑带爬的到一边吐了起来。
邵父和邵母都猜出来地上的血肉是什么了,是刚才那个血肉模糊男人被这些狼狗撕咬留下的。
“这就是我们赌场的处理方式,是不是非常棒啊”老鼠笑眯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