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有次外出捡回来的,当时下着大雪,就看到个小孩蜷缩在垃圾堆里,身上衣服都没穿几件,被冻得几乎没了意识,见他可怜我就把他带回家养了。”
平微重新坐回车内,和关越说与贺洲相识的过程,关越有些疑惑,外出到个下雪的地方?他一直以为殿下这二十几年来都待在余安,这么看来中途有外出过,或许还不止一次?
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这位看起来很好相处的皇子,尽管心头疑虑万千,关越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沉默间,他再次看到贺洲戴着个帽子的奇特模样,好奇问,“殿下,他为什么一直戴着个帽子?”
“啊.....”平微尾音拖长,笑了下,“不如你亲自去问问?”
关越可不敢,方才走到前面和贺洲说别院的大概位置,对方态度冷淡不说,一双眼望过来还不带任何感情,吓人得很。
平微见他没说话,又问,“那个说书先生你认识吗?”
“他姓赵,之前好像是个来京会考的书生,在玉斋茶楼说书七八年了,积攒不少听客,怎么了?“
“没,“平微道,“他一般都会说些什么类型的故事?”
关越平日没那闲工夫去听书,但之前有听工部的同僚提起过这位说书先生,想了会后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