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平微一眼。
“为什么不报官呢?”对方问。
“我试过,但他们不管这种事,我只是个小孩,那个人对我没做到最后那步,而且他又是我....亲人。”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李欢仪闭上眼,最后两个字像刀似的扎在她心口,和每个煎熬的夜晚一样让她感到恶心。
平微:“我可以去和衙门那边说,让他们把人抓起来。”
“不用了,”欢仪把头望向另一边,似乎不想被别人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把人抓起来,按照律法并不能判他斩头之刑。况且.....”她一字一句地道,“我想自己去解决。”
“那个畜生年纪大、腿脚又不好,我在怀里藏把刀,按脖子的位置砍下去,应该可以得手。”
李欢仪抬起头,目光灼灼地和平微对视,“你不会告诉别人的,对吗?”
平微摇头,“至少在你得手前不会。”
这就够了,李欢仪松下口气,其实老畜生一开始对她做那种事,她并没觉得哪里不对,大概是年纪太小,又没读过书,只觉得很讨厌和不舒服,她并没有意识到,这是错误的。
直到几年后在街上偶尔碰到位先生,对方也和平微一样很快注意到她身上发生什么事,一本正经地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