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
贺洲摇摇头,“我尝试找房内有没有密道,他不可能凭空消失在房内。”然而一无所获。
梁京照沉吟片刻,皱眉喃喃,“那真是奇了怪了,不仅簪子没找到,人也不见了。”
他边说边走到房中的桌子前,想说坐下来好好想一下,贺洲目光一凛,“等等。”
“怎么?”梁京照猛地抬头,见他异常专注地盯着自己,不由得有些紧张,“.....什么事?”
“你先起来。”
梁京照照做。
贺洲盯着那张桌子,大概两块石板砖那么大,底下铺了厚厚一层毯子,他侧头问,“你说这有没有可能....”
梁京照眼皮一跳,他同样想到一种可能性,走到桌子前,道,“我把它搬开。”
贺洲留意着外面动静,梁京照将桌子搬开后又掀开那张毯子——只见地上石板砖是松动的,将其移开后京照拿过放在桌上的红油灯,往底下一照。
“是密道,”他沉下脸。
“下去看看,”贺洲纵身跳下。
平微在见完关越后又去了趟衙门。
对方似早有预料他会再来找自己,坐在里面审阅各类案子的供词,平微走到他面前,“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