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贵妃白了他一眼,“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了,你也好意思八卦女人家这些事。怎么,出息了,还学会偷听了?”
木墩儿嘿嘿笑,“这不也是关心嘛?咱家这繁花似锦,好日子尽在眼前了,可别出了岔头。”
这大抵也是柴海棠的意思,眼瞅着日子越过越好,都怕这中间起了波折,毕竟现在柴榕不在,他们至少在力量上就吃了先天的亏。
没有拳头说话,就只能靠脑子玩策略了。
贵妃让这事儿一闹,本来收获满满金光灿灿的小心情立马落了不老少,悻悻地摆摆手:“我看你是闲的。有事儿没事儿明儿再说吧,总不能冒冒然就跑去问,静姝不是个不知轻重的,她若觉得不妥自然就会找我来。她没说,必然有没说的理由。”
“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说罢,就唤了小草来送‘她们小少爷’回屋里写大字去。
木墩儿摔,一不顺心就给他加功课,转脸就忘了他这一个主意为她带来多大的利润!他就是个会下金蛋的鸡!居然不捧在手心,当成祖宗供起来!
……不过人家不供,他不也照样出点子出力?
这样算来,也没供他的必要,木墩儿莫莫地就萎了。
我是刘大锤。不,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