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拿出赵春华的那款男士钱包,我有些好奇,她一个青春时尚的女人怎么会用一个男士钱包,怪事。
把钱包放进自己的包里,我打算明天还给她,还有今天几个人喝酒的钱也不能让她一个女人出。三个人喝酒,两个男人不出酒钱,让一个女人来买单,这不扯淡嘛!
......
翌日。
生物钟再次战胜闹钟,吃了早餐,赶去公司。
到了公司楼下,想起昨晚喝多了酒的杨青爵,我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随炎,我起来了,啊...”电话那头杨青爵打着哈欠的声音传来。
两人聊了几句各自挂断电话。
听得出来,他有些难受,但人已经清醒了,这让我有些佩服他。杨青爵从来没有迟到过,也没见他请过假,不是说平时不会遇到私事,只是因为他把公和私分的很清楚,从来不会放任自己的私事影响上班。
与他共事已久,我知道他是一个自制力极强的人!
这也是我昨晚在他喝了那么多酒后,没有留下来照看他的原因。
进了公司,看到赵春华已经在了。
我突然意识到,赵春华她也没有迟到过,同样不曾请过假,并且每天早上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