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海回国打死你!”
“好吧,大小姐,是我错了,行不?”
我了解她,咱要不认这个错,许朝花都能把某句话重复说上小半个时辰。
“这还差不多,小样。”
我近乎抓狂,心道这疯女人几乎没治了...
哎,想我随炎大好男儿,命中却多有克星。师娘是为其一,赵姑娘是为其二,其三嘛,当属这飞扬难缠的许朝花了。
我轻抚胸口,暗劝自己放宽心,同时转移了话题。
“你是不是在忙着呢,刚才接电话的时候竟然客气的跟我打招呼,吓我一跳,差点以为太阳从西边出了来了呢。”
“何止忙,上厕所的时间都得挤,哪有空去看电话是谁打来的,响了便接。嘿,你小子还有脸问,半年都不打个电话过来。这会儿假惺惺的问我忙不忙,是有啥事求我吧?”许朝花一语‘道破天机’,简洁明了道,“有事直说,我为你操的心还少了?”
为了让她做出最直观的判断,我努力回忆着方才客厅的情形,尽全力在脑海中搜罗词汇,小心谨慎的组织措辞,以求尽量全面的描绘出当时的情形及相应的气氛。
可能是考虑的有点久,某疯女人竟急不可耐的催促起我来:“哑巴了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