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她明明难受得在他怀里浑身发颤,滚烫的躯体与渗透的冷汗几乎让她要将他的衣裳抓破,可她就是不吭一声,还得意洋洋地说着那样的话。
“就说你是我的同伙吧,就说你逃不掉了吧。”
其克制力竟是这般强悍!
这样隐忍与狠绝,这样聪慧与大胆,这样镇定与冷静。
能在只有一个正七品的知县父亲,又无其他族中仕途显赫的亲戚,几乎是在毫无背景的情况之下,她能从宫婢一步一步爬上宫延女官之首,深受陛下隆宠。
他觉得,他现在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了。
可这样的隆宠有好有坏,好处自然是多多,坏处也足以要了她的命。
就如今日,此情此景。
君子恒站了片刻,便抬步踏出锦鲤池,打算到太医院寻自家父亲去,顺便挨挨骂什么的。
吕司记将白青亭扶回清华阁,幸而一路上大家都忙着避开皇帝的怒气,宫人内侍们皆小心翼翼地待在各自的位置上,双脚不敢乱走,双目不敢乱瞄,嘴巴更是阖得紧紧的。
她们总算有惊无险地平安回到清华阁。
白青亭在床榻上躺下后,道:“想必今日我在御花园东边摔了一跤的事情,你已经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