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站在手术台边,望了木床一眼后说道:“若是她听得见,肯定也会相信莫三少爷有这个价值,莫候爷也有这个本事让她要钱有钱要官有官。”
莫延目瞪口呆着。
白青亭笑着歪了歪头,很友好地继续说:“可惜了,她听不见。”
听不见?
怎么会听不见?
他大声嚷嚷了这么久,就算是睡得死沉的人也早醒了,可那人没有。
难道不是睡着而是……死了?
当莫延脑子里意识到这个可能就是事实的时候,他瞪着双眼浑身发抖,脸色愈发白得透明。
白青亭睨着莫延那孙子样,安慰道:“别怕,很快你就跟她一样了,什么也听不到。”
莫延被她这么一安慰,像是突然被踩到尾巴的狗熊鬼嚎鬼叫起来:“观水榭那件事真不关我的事,我也就听命行事!都是皇贵妃娘娘和我爹谋划的这个事情,真不关我的事啊!何况……何况……”
听着他何况不下去了,白青亭接着话:“何况还没成,是吧?”
莫延猛点头。
“可莫三少爷知道是怎么没成的么?”她问着,将罂粟散塞进他的嘴里。
莫延想到观水榭二楼房里的血迹与大开的窗台,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