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那日,青云玩笑般想替他与白代诏牵线,害他本想给青云与白代诏牵线的念头生生压了下去。
“你回去探探不就知道了。”司景名提议道。
“我探这个做什么?”君子恒端起红袍抿了一口,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那日在马车里白青亭一口一个桂酥一口一个红袍的情景。
“你知道我意思。”司景名得意道,有个聪明的知已好友就这个好处了,什么话都不用说得太明白。
马车一幕马上换成另一幕,那个坚强隐忍的姑娘倦缩在他怀里的一幕,君子恒放下茶盅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司景名不解道,“除了平日被莫延得罪过的那些人,整个京都就数白代诏最有作案动机了!”
君子恒不语,重阳那日他救了白代诏之事,他理过后便与司景名说了个大概,有些细节他虽未说,但司景名会猜到这个他并不奇怪。
司景名又道:“虽然他们所谋之事未能成功,陛下间接也为白代诏多多少少出了一些气,可这清白乃女子第一首要,比之性命还要珍贵之物。白代诏身受皇恩,她不能明动,莫非还不许她暗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