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帅得人神共愤?我可从未手软过……”
白青亭慢慢放下垫起的脚跟,远离那张俊容,背过身手缓缓按上心脏的位置,难道是因着这身子是原主的身子,这脑子终归掺杂着原主的记忆,这心脏也终究是原主的心脏,所以对她有所影响么?
白青亭再次转过身看着一脸困惑的君子恒,他到底与原主有何纠葛?
原主的魂魄早已离开,可对她的影响却还能这般深!
这更让她好奇,那被原主潜意识深深压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整理好心中的异样,白青亭重新将拿在手上的毡帽戴上。
君子恒也看出来了,走到她面前透着白纱直盯着她,“你刚才说的那一番言语是何意思?还有,你就不怕你今日对我说了实话,明日你便要下牢狱么?”
君子恒这话是要敞开来说。
行,她就敞开来说。
“既是同伙了,那当然要说实话。反正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在锦鲤池里就说过了,您是逃不掉了。”白青亭神色如常,又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看她这般自得,君子恒就知道她方才那一番奇怪的模样已然过去,又回到重阳那日那名大胆自信的姑娘了。
他不禁道:“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