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与齐均候府有了此等交情?”她疑道。
“一,钟淡掌京都所有断狱,查莫延失踪一案乃他责职所在。”君子恒毫不迟疑地道出原缘,“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之所以派出五营步军将将出半数之兵力来寻莫延,是因着莫延的母亲是钟淡的嫡亲长姐,莫延是他嫡亲侄儿。”
白青亭与齐均候夫人并不熟悉,隐约只记得在宫中宴会之上曾见过这位夫人,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内宅贵妇,年岁三十出头,看起来却要年经些。
她不解道:“我记得这位候夫人姓越,并非姓钟。”
君子恒点头,示意她边走边淡,“世家大族总会有一两个不足以外道的秘辛。”
白青亭听明白了,看来又是一出狗血的宅斗戏剧,而怏及的便是这位齐均候夫人。
“说来听听?”
“自然。”
这件事他与遥江都未曾提及过,是因着他不愿遥江牵扯其中,而她既已在其中,他也与她明说,自然不会再有所隐瞒。
终归,他选了一处沼泽。
最后能不能全身而退,尚未可知。
他所谋之事太大,无论是君家还是他最好最亲近的知已,他从不愿让他们涉及。
待莫延之事一了,他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