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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宫的日子过得飞快,几天的时间一眨眼便晃了过去。
白青亭继续着宫中女官御前侍奉的差事。
李氏父子仍旧被捆着丢在暗室里,每日她都会给他们重新灌下迷药,确保他们安安静静地昏睡着。
再过十一天,便是明楼的忌日。
总要留着他们活到那个日子,好好祭奠下这具身子的父亲。
秦采女进清华阁正堂来左右望不到白青亭,咦了声,这时见白青亭从案几下站起来,疑道:“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青亭拾起一支笔来,重新落坐案几后的圈椅里,收拾着案上抄写了一半的宣纸,回着:“没什么,掉了只笔。陛下下朝了么?”
“没有。”秦采女边答边走近,“姐姐,你抄写佛经啊?”
白青亭嗯了声。
“原来姐姐信佛。”秦采女拿起案上一旁早抄写得密密麻麻的一小叠宣纸。
白青亭吐出两个字:“不信。”
谁说抄写佛经就一定得信佛?
秦采女从字里行间抬首,“不信?那姐姐你为何抄写这个?”
白青亭随意道:“闲着没事,我练练字。”
秦采女有些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