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空手道这样奇怪名字的武功到底是什么。
白青亭继而解惑道:“这也算不上什么武功,只是用来防身的简单招式,与那些真正会飞檐走壁有内力的武功是完全不一样的,是差得远的。”
若非她随身带着的不仅仅是手术刀,还有解剖用的绣花针与她熟记的人体穴位,以奇取巧,侥幸制胜,此刻沉在湖底的便是她了。
君子恒似乎有些明白了,可好像又不明白。
“有空我练一遍给你瞧瞧。”白青亭回过头来对他说道。
君子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虽然好奇,可也不是非看不可。
白青亭不在意他随意的态度,反正说归说,做还是得等她哪时有兴致了再说。
她低头看看自已,浑身滴水,宫装又随处可见细微的破洞,而发鬓早在打斗中散了开来,条形彩珠也早不知掉在湖中哪片淤泥里。
此时她披头散发湿身破衣的,还真是有种惨得不得了的感觉。
再被近黄昏的凉风一吹,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是要感冒的前奏。
君子恒这时一只手递到她面前,手心里有一个瓷瓶,她不解:“干嘛?”
“回去配着温水服下,莫要着凉了。”他微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