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
转念一想,眼前人不过是女流之辈,他们同时松了一口气。
“贞隆十三年,科举秋闱,上京赴考的平民白居山,还有任贡院考官吏部左侍郎明楼……”白青亭眼帘微垂,似是在容他们好好回忆一下,再掀起时一双眸凉丝丝地教人发寒:“二位还记得么?”
李森李林听到她终于开了口,两两向上望去,却见入目的是黑暗中一双如鬼魅的眼眸,一股自脚底而起的寒意惊得相互缩了缩,捆着的两具身体越发依偎得不留一丝缝隙。
他们面面相觑,这都九年前的事了!
“你是谁?胆敢将我们捆挷在此!”李林做了九年的官终究不是在绣花,即使害怕也在不知不觉中端起了官架子,他鼓着勇气想厉声斥问眼前女子,却因着许久昏睡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声音沙哑暗沉,已与低声呢喃无异。
若非暗室寂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闻见,她还真听不到他说的话。
在这十日里,她也就每天进来给他们往嘴里滴些水进去,他们能活着就不错了,还能说话那就更该感谢她喂水的技术不错。
“我是谁?”白青亭复而一道,接着展颜一笑。
正当李森李林听着她低声悦耳的发笑而不得解之时,她已转身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