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
行,那她不问了。
说到底他的私生活与她干系不大。
她四处转了转,突然看到一幅很不错的画。
其实她并不懂画,之所以觉得不错,是因着画中所画的小姑娘,她不知为何竟有几分熟悉之感。
那是幅山水人物画,在远远的重重群山树海下有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很浅很明,几乎可以清楚地看到溪水下那形状大小各异的鹅卵石子,一个小姑娘闲情地坐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浅笑着,璀灿如星光的双眸尤其夺目,她开心地荡着脚丫,光着脚板一只荡起,另一只半浸于水中。
这幅画让白青亭不觉走得更近些,她细致地看了起来。
君子恒不知何时也从案几后走出,站于她身后同看着画。
“这朱砂……”白青亭指着小姑娘那半浸于水中的脚板上那颗耀眼的朱砂痔,她回头问君子恒:“是胎记么?”
君子恒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狭长好看的眸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灰,随着她指着的指尖落在那一颗血红的朱砂痔上,他唇紧紧抿着,有点泛白,美过女子的面容上阴阴的就像是快下暴雨的天。
“……她是谁……”
那年夏天,他与父亲母亲,晴晴与明家伯父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