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手感受到的灼热足以烫伤她裹了好几层的心。
君子恒拿起她的右手翻过手背,他指腹覆上她的脉博,片刻后道:“毒素已清,已无大碍,但气血不足,需好好进补及静养一些日子。”
白青亭勾起了唇,笑他的自说自话,她提醒他:“一早我还得回宫。”
“不用,陛下已允了你明日后日休沐,你暂时不必急着回宫。”君子恒道,平缓的声音让她听不出任何异常。
可白青亭还是吓了一跳,声量不觉提高:“你说什么?陛下知道我受伤之事了?”
君子恒将她的右手重新放好,想了想觉得她的手似乎有些凉,于是又拿起她的手放入锦被里,理所当然地整理着原本就不乱的锦被。
“你说的?”
“嗯。”
“为什么?”
“有些事情做了,总要付出代价。”
白青亭沉默了许久,最终闭上了双眼。
自她醒来,他说的话与做的事总给她一种理所当然无可厚非的感觉。
这是错觉么?
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他故意让皇帝知道她受伤的消息,难道他是故意让皇权之争彻底摆上明面么?
“你难道不知道陛下一知